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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茎劫

pornhd
2025-12-02

玉茎劫-第1章 苟雄贪色巧施计 澜霖命贱任郎欺

        诗曰:

虽然用计千般巧,却是前生命里招。

自此成得美人身,朝朝寒食满房绕。

话说乾隆三十年苏州府,正值黄梅时节。那月桥下水势汹涌,浊浪翻腾,将些残破渔网卷得无影无踪。

赵瘸子倚着门框呆望天色。这渔夫自去岁隆冬在冰上跌断了腿,便再不能撑船谋生。屋内传来梁宝的咳声,这少年染了风寒,却无钱抓药。

“阿爹,米缸空了。”只见十五六岁的赵澜霖捧着半碗糙米出来。

只见这小郎生得唇若涂朱,齿如编贝,虽是粗布衣衫,却掩不住一段风流态度。

尤其那双杏眼,眼梢微挑,活脱脱是当年苏州河畔名角儿的模样。

赵瘸子正摸向空烟袋,忽听木门吱呀作响。一个满头珠翠的虔婆踏着积水进来,绢帕掩鼻,两眼却直往澜霖身上溜。

“可是赵渔户家?”婆子笑道,“老身奉苟老爷之命,特来周济。”

说着取出三十两纹银,“都是乡里乡亲的,见不得人受苦。”眼睛却黏在澜霖身上,“这哥儿多大年纪了?生得真齐整。”

自此那婆子三日两头便来送银钱,每回必要拉着澜霖说些体己话。赵瘸子心知不妥,奈何全家活命全仗这些银子,只得装聋作哑。

端午那日,婆子领着个锦衣大汉闯进门来。

赵瘸子认得是苟府管家冯二,顿时面如土色,原来那苟雄是苏州城里有名的龙阳君,府中养着七八个清秀小厮。

“赵老头,你欠苟府本利合计二百两。”冯二阴笑道,“今日要么还钱,要么让这小崽子去府上抵债。”说着亮出按着赵瘸子指印的借据。

澜霖吓得面无人色,死死扒住门框。又抄起鱼叉要拼命,被赵瘸子死死抱住。

老渔夫泪如雨下:“冯爷开恩,良儿尚幼…”

冯二哪管这些,一把扯过澜霖,捏开嘴验看牙齿:苟老爷就爱这等鲜嫩货色。当即强拖上苟车。

车内檀香扑鼻,婆子用汗巾堵了他的嘴:“小祖宗莫嚷,苟府锦衣玉食,多少人想进还进不去哩。”

到得苟府,但见朱漆大门在雨中泛着血光。

澜霖被带入厢房,四个丫鬟按着他沐浴更衣,换上轻罗纱衣。

铜镜里的少年腰如束素,活似个玉雕的娃娃。

忽听一声“老爷到”,只见个四十多岁的魁梧汉子踱步进来。苟雄生得燕颔虎须,手上三枚翡翠扳指叮当作响。

“果然是个妙人儿。”苟雄捏着澜霖下巴细看,突然将他打横抱起扔在榻上。澜霖刚要挣扎,早挨了一记耳光。

“既入我门,须守规矩。”苟雄扯开腰带,“好生伺候,自有你的好处。”

澜霖蜷在床角发抖,泪湿枕衾。苟雄不耐,一把扯开纱衣。但见少年肌肤如雪,胸前两点浅绯,因惊惧微微挺立。

“好个玉人儿。”苟雄粗手顺着腰线往下,突然掐住臀瓣揉捏。

澜霖痛呼出声,却被堵了嘴。当那紫黑巨物抵在腿间时,少年方知要遭何等蹂躏,拼死踢打起来。

苟雄冷笑,取来西域进贡的玫瑰膏,指尖蘸了往那紧闭处抹去。

澜霖只觉后庭一凉,继而火辣辣地烧起来。苟雄趁势探入一指,少年顿时绷紧腰身,十指抓挠锦被。

“老爷且慢…”澜霖哀哀求饶,却被翻过身去。

苟雄掐着他纤腰,将那紫红阳物抵在穴口研磨。

初时只进得个龟头,澜霖已痛得冷汗涔涔。

苟雄却兴致更浓,掰开两瓣雪臀细细观赏:但见那菊蕊粉嫩,因恐惧微微翕动,沾了香膏更显晶莹。

“好个销魂窟!”苟雄低吼一声,腰身猛沉。

澜霖惨叫未出,早被塞了汗巾。粗长阳物破开嫩肉直抵深处,鲜血顺着交合处蜿蜒而下。苟雄掐着他腰肢大动,每抽送一回,便带出些许血丝。

澜霖初时还挣扎,渐渐气力不支。苟雄见他眼角含泪,反倒兴起,将他双腿架在肩上狠弄。

少年玉茎竟在这般折磨中半挺起来,苟雄见状大笑,伸手捋动那粉嫩阳物。澜霖羞愤欲死,却在痛楚中尝到异样快美。

约莫千余抽后,苟雄突然拔出阳物,将少年翻过身来。澜霖尚未回神,又被从正面进入。

这个姿势进得更深,苟雄俯身啃咬他胸前茱萸,下身却不停捣弄。澜霖恍惚间竟攀住对方肩膀,随着撞击发出幼猫似的呜咽。

最终苟雄低吼着射在深处,滚烫阳精烫得澜霖浑身战栗。

少年后庭火辣辣地肿着,玉茎却不知何时泄了身,将小腹弄得狼藉一片。

苟雄满意地拍他脸颊:“往后夜夜这般,保你欲仙欲死。”

此后夜夜专宠,澜霖渐渐通晓其中三昧。

那苟雄最爱他穿浅色纱衣,情动时用吴语呢喃,含泪轻唤“老爷”。

赏的银钱攒了小半匣,却从不许他归家探望。

中秋夜宴,苟雄竟要澜霖纱衣陪客。酒至半酣,几个富商不怀好意地凑近。

苟雄突然摔杯,当众将少年搂在怀里宣示。澜霖羞得耳根滴血,心头却涌起异样滋味。

宴罢,苟雄醉醺醺地压上来,此番竟带着几分温柔。情浓时,澜霖不自觉地环住了他的脖颈。

这正是:才离渔家贫贱地,又入豪门风月场。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玉茎劫-第2章 这一个明里采花 那一个暗里偷情 new】

        诗曰:

今朝云雨兴正浓,点得流水笑春风。

落花红雨呵仙三,阴阳混起乐箫笙。

且说澜霖正在喝着参汤,忽闻阵阵脚步声,抬头望去,但见一清俊少年翩然而至,此子身形修长,肤若凝脂,颇有几分风流姿态。

“夫人!”娟儿叫道。澜霖大惊。

“你是哪家小厮,何至于此?”夫人厉声问道。

“小的澜霖,来侍候老爷夫人。来时匆忙,头伤风寒,老爷叫人送来参汤,让小的补身子。”

夫人闻毕,走出屋子。

但说这夫人,乃苟雄的正房,姓吴,唤名春花,此人富有计谋,风流而心毒,今见到澜霖,明白三分,遂欲报复澜霖。

此日夜晚,苟雄来到澜霖房间,握住澜霖纤手,在玉肌上抚弄起来。

澜霖四肢酥软,后庭微润,苟雄随即把澜霖放倒床上,褪去下裳,早露出玉臀来了。

苟雄掏出阳物,蘸了些唾沫,照准后庭缓缓而入。澜霖欲讨好苟雄,咬牙忍痛,低低说道:

“苟老爷,慢着点,您这才进去,就这般胀痛,要是动起来,还不定多么难受呢,万万别使大劲,可怜下人吧。”

苟雄见澜霖玉臀雪白,两瓣如新剥鸡头肉般颤巍巍抖着,当中一点粉嫩菊蕊微微张合,不由欲火更炽。

先以指腹蘸了香膏,在那皱褶处细细研磨,待澜霖轻哼出声,方将阳物抵住穴口。

龟头才入半寸,澜霖便绷紧身子,苟雄忙抚其玉茎安抚,待其稍缓,又进一寸。

如此循序渐进,终将那粗长阳物尽根没入。澜霖只觉后庭被撑得满满当当,内里火热滚烫,异样酸胀中竟生出几分酥麻快意。

“好心肝,老爷今天定要尽兴,你且忍耐些。”

苟雄言毕,便徐徐抽送起来,澜霖疼得冷汗涔涔,浑身紧绷,极力承受。

苟雄初时九浅一深,待澜霖适应后,忽将人抱起置于膝上。澜霖双腿大张跨坐,阳物直抵花心,这般姿势更显深入。

苟雄一手揉捏其胸前茱萸,一手套弄玉茎,三处齐攻,澜霖哪堪这般撩拨,后庭不自觉收缩吮吸,绞得苟雄低吼连连。

二人交合处水声啧啧,混合着澜霖断断续续的呜咽与苟雄粗重的喘息。

约莫半个时辰,澜霖渐觉快意,止不住轻哼出声,扭动腰肢,更觉酥麻难言,兼以阳物粗壮,塞满后庭,急得澜霖乱把臀尖凑起。

苟雄不觉愈然畅美,更加用力顶弄起来,弄得澜霖闭了双眼,口里只管呻吟不绝,既而笑道:

“不谓老爷这般温柔,又生得这般妙物,使奴魂灵儿俱已飘散。”

此时澜霖玉茎吐露清液,苟雄见状忽生急智,取来案上银箸轻刮铃口。澜霖尖叫一声,后庭剧烈收缩,竟就此泄了身子。

苟雄趁其高潮余韵未消,将人翻转趴伏,自后狠狠贯入。澜霖瘫软如泥,任凭摆布,唯余后庭本能吞吐那根火热巨物。

苟雄揪住其腰间玉带,每一下都直捣黄龙,囊袋拍打在臀瓣上啪啪作响,淫水四溅沾湿床褥。

苟雄见他情动,紧抱其腰大肆出入,又有数百余下,方才了事,气喘吁吁,伏在澜霖背上。澜霖忙回首与苟雄接吻,两个紧紧相拥。

将及四更,披衣而起,步出西轩,并肩坐于榻上。澜霖道:

“小的十五载来,未尝此乐,于今享其趣,永生难忘。日后,定当尽心侍奉老爷。”

“好心肝,乖心肝,老爷也疼惜于你。”

苟雄言毕,复觉情动,就在榻上,重振雄风。

月华透窗,照见澜霖腰臀曲线,肌肤如雪,遂把澜霖按倒,将那尘柄再入后庭,连根没入,便急捣缓抽,再成云雨。

苟雄恣意欢爱,弄得澜霖欲仙欲死,及至香汗透背,则漏下已五更矣。

此番交合更为癫狂,苟雄将澜霖双腿折至胸前,阳物如打桩般急速抽插。

澜霖玉茎再度挺立,随撞击摇晃,溅出点点清露。

苟雄忽将人拖至榻边,站立着自下而上猛顶,每一下都研磨过那要命处。

澜霖十指抓挠锦被,哭叫着达到二次高潮,后庭剧烈痉挛绞紧,竟夹得苟雄低吼着泄了精。

浓精灌入深处,澜霖只觉小腹发热,两人交合处一片狼藉,精水混合着肠液缓缓流出。

恰值今夜这番缠绵,不料被夫人看见。他妒火中烧,见二人交颈而眠,便愤然道:“你狎俊童,我便偷汉子。”

遂来至家佣冯二门外。但说这冯二,三十好几,孤身未娶,生得虎背熊腰,力大无穷,虽肤色黝黑,却自有一番阳刚气概。

吴春花早已属意,未免暗送秋波。

这晚忽闻门外响动,透过月光,见冯二赤膊而卧,但见阳物昂然挺立,粗如儿臂,青筋盘绕。

吴春华心痒难耐,悄悄推门而入,假意跌倒。冯二惊醒,见夫人投怀,一把搂住,按在榻上。夫人假意挣扎,却已露了半边酥胸。

冯二哪里按捺得住,当即扯开衣带,露出那话儿来。只见那阳物紫红发亮,龟头如卵,青筋暴起。

夫人故作娇羞道:“冤家,轻些个,你那物事好生骇人。”

冯二笑道:“夫人放心,小的自有分寸。”说罢将阳物抵住桃源,缓缓推进。

夫人虽久经风月,但冯二确实雄伟,不免蹙眉轻呼:“慢些,奴家受不住这般粗大。”

冯二闻言,愈发兴起,双手掐住夫人雪股,阳根寸寸深入,直抵花心。

夫人嘤咛一声,玉指深陷锦褥,只觉那巨物撑得蜜径胀满,内里嫩肉被碾磨得酥麻难耐。

冯二腰胯发力,次次尽根没入,带出汩汩春水。夫人双腿盘上他熊腰,迎合抽送,忽觉龟头刮过某处,浑身一颤,竟丢了一回。

冯二见状,低吼一声,愈发狠捣,囊袋拍在臀上啪啪作响。

冯二遂放缓节奏,三浅一深,渐渐得趣。夫人亦觉快美,不觉扭动腰肢相就。二人鏖战多时,直至鸡鸣方休。

事毕,夫人整衣而归。想到苟雄与澜霖缠绵之状,妒恨交加,遂想出一条毒计来。

这正是:朱门浪子设迷局,深院娇娥种祸根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玉茎劫-第3章 恶妇毒计泄私仇 父子歹心贪风流 new】

        诗曰:

屋漏更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澜霖冤屈气未尽,又被歹人欺上头。

却说这日,二人来至园内一小亭,倚于长椅上,夫人唤下人娟儿送来茶水。

夫人道:“此乃前日京城购得名茶,你尝尝味儿。”

澜霖一呷,道:“味道甚好!”

岂料一杯下肚,周身飘将起来,全身火热,奇痒无比,随即扯开衣襟,便无知觉。

值此,窜出一男子扑将上来,二人纠缠作一处,那男子褪去下裳,露出昂然玉茎,抵住后庭,秃的一声直捣黄龙,便着实大弄起来。

那贼人阳物粗长,青筋盘绕,先以指探穴,蘸了唾沫润泽,而后龟头轻碾菊心,待得澜霖后庭微张,便一鼓作气尽根没入。

澜霖初时吃痛,后觉内里被撑得满满当当,那物事在内横冲直撞,每一下都顶到极深之处。

那贼人双手掐住澜霖纤腰,九浅一深,时而旋磨,时而猛凿,直弄得澜霖玉茎挺立,前液淋漓。继而酥麻难当,咿咿呀呀直叫。

云收雨歇,澜霖醒过神来,一看,大叫一声。

原来此人乃是月仙桥有名的无赖,名叫吴四,而夫人,娟儿已不见影踪,但闻远处苟雄领着家佣闻将而至。

吴四匆匆整衣遁去,澜霖慌忙系好腰带。

“你这贱奴,竟敢大白天行苟且之事,无视家规,恶辱门风,来人,剥去这厮衣衫,驱赶出门!”

澜霖正要分辩,上来两个壮汉,三两下便扯烂澜霖的外袍,澜霖冤屈道:“老爷,我乃中他人之奸计,才至于此。”

“贱奴,休得狡辩!”苟雄话毕,愤愤而去,澜霖随即被推至门外。

且说事实真相,夫人为复澜霖夺爱之仇,故生此毒计,遂串通下人娟儿,雇钱寻来无赖吴四,将澜霖骗至园中,在茶中下入迷情散,待澜霖欲火焚身之时,吴四遂得其乐。

夫人离去,令娟儿报于老爷,苟雄即率人拿奸,看此情景,不由分说,将澜霖驱出家门。

走不多时,便撞见一茅屋,当下澜霖衣衫不整,寻思无路,不知两父子在内,便撞将进去。

父约五十出头,儿子有十五、六岁,这二人正在熟睡,猛的被惊醒。睁眼看时,一个敞着胸膛的少年,便过来解劝,问明备悉。

澜霖不便实说,只说姓赵,被主家不容,遂被赶了出来。

那知老父暗怀歹心,趁澜霖不留神,一个虎扑,将澜霖仰面按在草席上,扯开裤腰便抚弄其要害处。

老父粗糙手掌包裹住澜霖玉茎,拇指摩挲铃口,引得澜霖浑身战栗。又俯身以舌舔舐囊袋,继而将整根含入,喉头紧缩,吞吐有声。

澜霖被这般伺候,阳物胀痛难耐,前端渗出晶莹露珠。老父久未亲近男色,饥渴难耐,此时兴起,一发不可收拾。

只见他含住澜霖玉茎,吞吐不休,澜霖满心不愿意,然身不由已,只得索性由他,经他这番玩弄,早已浊泪横流了。

老父情急,将硬如铁棍的阳物抵住后窍,用力一顶,便连根进入了,那老物虽不甚巨,却因久旷而格外坚挺。

先以龟头碾磨褶皱,待穴口松软,便缓缓推进。

内壁嫩肉被强行撑开,层层裹挟,老父爽得倒抽冷气。

老父九浅一深,又九深一浅,弄得澜霖股间酸胀,哀叫连连。

再说这儿子,正值知慕少艾年纪,见此精壮少年,不觉阳物暴起,若饥若渴,乍见老父如此行事,遂欲效仿。

老父年迈,少许便无力再战,儿子见此,搂过澜霖,将怒龙对准菊穴,便挺枪刺入。

少年阳具宛如儿臂,龟头硕大,先以指拓松后庭,又蘸了灯油润滑。

入时龟头卡在入口,稍稍用力方破关而入。

澜霖痛得弓起身子,却被少年按住腰胯,一寸寸吞吃殆尽。

这少年阳具硕大,把幽径塞得不容丝发,弄得唧唧作声,少年初尝云雨,蛮劲十足。

或快或慢,时而整根抽出再重重撞入,时而浅尝辄止只以龟头刮蹭敏感处。

澜霖被顶得前后晃动,玉茎在腹上拍打出绯红印记。

澜霖渐觉异样快美,便扭腰相就,口里啊呀连声,如登极乐,抽送一千多次,阳精大泄,方才行毕。

老父向澜霖道:“我们乃穷苦人家,养活不起你,现今苏州有一富户,欲要小厮,我将你送至便有了吃喝,明日你充作我儿同窗,我引人来看,想你这般俊俏,不怕他不要,我既可得些财物,你亦有了安身之处,却不是两好么?”

澜霖想道:“却亦是条妙法,终不成赤身流浪,作何打算。”

遂应允了。

说话之间,天光大亮,老父去寻富户,儿子与澜霖耳鬓厮磨一番,少年贪欢,又压着澜霖求欢。

此番驾轻就熟,阳物直抵菊心。

二人交合处水声啧啧,少年俯身啃咬澜霖锁骨,双手揉捏胸前茱萸。

澜霖双腿大张环住少年腰身,随着抽插节奏呻吟不止。

皆说些什么,不题。

晌午,老父带一龟奴来至庙中,相看澜霖,澜霖衣不蔽体,好不羞惭,龟奴见他玉质冰肌,蜂腰猿背,更显得俊朗非凡,当下与老父言明,二十两纹银,人财两清。

龟奴又使人买来衣衫,令其换好,龟奴好不说话,遂带澜霖回了南风馆。

澜霖一入院子,便有许多傅粉郎君围将过来,龟奴进来言明。澜霖听毕,竟大哭起来。

这正是:一朝身陷烟花巷,玉质冰肌作戏场。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玉茎劫-第4章 龟奴设局困娇龙 梁山掷金赎妙郎 new】

        诗曰:

世事纷更乱若麻,人生休老路头差。

床前有酒休辞醉,心上无忧慢赏花。

却说龟奴大怒,过来便打,众姐妹作好作歹,将澜霖簇拥到一间屋内,连忙劝道:“哥儿,何故又掉泪?答应便是了,何必自找苦吃。”

澜霖一想亦是道理,来至龟奴屋中,拭干眼泪,说道:“从今后,应酬客人,但不同宿。候有从良机会,不可拦我赎身。”

龟奴一听,眉头一皱,计上心来,连忙带笑道:“我就依你便是。”

于是便将澜霖修饰的花明柳媚,做起了送旧迎新的勾当。亦是澜霖相貌出众,性情温存,不上半月,芳名便自大噪起来。

大贾富商谁不垂涎,几番龟奴欲要梳妆,要其卖身,澜霖就是不依,龟奴靠他赚钱,亦不敢深拂其意,遂缓了下来。

这日澜霖吃酒回来,带些醉意,时当盛夏,天气燥热,澜霖叫人去澡盆内放些水,宽去衣服,沐浴一番,澜霖朦胧怡荡,不免有些情动,斜倚绣榻,玉体横陈,亦未穿衣,便自昏然睡去。

猛的,榻后转出一人,睁眼看时,却不认得,但见其目含春意,举止风流。此人顷刻解去衣衫,露出健硕身躯,上前便将澜霖搂入怀中。

那人双手游走于澜霖周身,于胸前茱萸处捻弄挑逗,忽轻忽重,时缓时急,显是风月场中老手。

但见澜霖玉茎微颤,后庭渐润,一股热流涌遍全身。

那人探手至股间,拨开萋萋芳草,露出粉嫩玉茎,早已露珠晶莹。又抚至后庭,但见菊蕊含羞,微微翕动,此乃人间妙境也。

那人欲火难耐,便分开拓股,以指探入幽径,轻轻拓弄起来,复又俯首,时以舌舔舐菊蕊,时将舌尖深入,左右搅动,时吹气,时轻咬。

澜霖何曾经过这般手段,不禁呻吟出声。

那人见状,阳物早已昂然挺立,遂将澜霖双腿架于臂弯,露出后庭妙处,将阳物对准菊门,徐徐推进,直至尽根没入,便大起大落抽送起来。

澜霖十指紧扣榻沿,婉转承欢,那人一进,澜霖便一迎,那人一退,澜霖一送。

后庭紧致温热,那人每一下皆中要害,弄得澜霖魂飞魄散,如登极乐。

如是抽送三千余度,澜霖浑身战栗,玉茎迸出琼浆。那人又将澜霖翻转,令其跪伏榻上,自后奋力冲刺。

良久,二人俱泄。

事毕,澜霖瘫软如泥,恍若梦中。

此人何许人也?

原来此人乃一富户,姓梁名山,字潇玉,三十出头,有妻室二房,时时出入南院,风流成性。

久慕澜霖之名,屡思一亲芳泽,虽有意梳拢,奈何澜霖守身如玉。

这日,梁山令龟奴依计而行,当晚酒饭之中,俱下了春药,骗澜霖吃了,趁出局之即,将梁山藏于榻后,因此澜霖稳稳当当到了梁山手中。

此番缠头之资,不下四五百金。

事毕再说梁山,搂着澜霖细说缘由。木已成舟,澜霖只得认命。

后梁山以二百两纹银为澜霖赎身,纳为俊仆。

同日,午昼静好,帘影筛青。梁山揽着澜霖纤腰小憩,忽觉怀中人儿轻颤不止。

澜霖眉心紧蹙,朱唇微启似要呼喊,却只溢出几声呜咽,眼角沁出晶莹泪珠,浸湿了绣枕。

“莫怕,爷在这儿。”

梁山将人往怀里紧了紧,粗粝拇指拭去那冰凉的泪。

却见澜霖泪眼朦胧中更添三分艳色,如雨打海棠,娇颤颤惹人怜爱。

下腹顿时腾起热意,那物事竟又昂然抬头,抵在澜霖腿间。

“哭得爷心都碎了…”

梁山哑着嗓子舔去他睫上泪珠,手掌已滑入亵衣,“不如再疼你一回?”

澜霖尚未回神,便被翻压在锦被上,新泪叠着旧痕,尽数咽进灼热吻里。

梁山见澜霖已情动,愈发肆意妄为。遂转下身,口含住澜霖玉茎,时而深喉吞吐,时而舌尖轻扫铃口,直弄得澜霖腰肢乱颤。

得趣过后,二人又换作倒浇蜡烛姿势,互相吞吐玉茎。

澜霖初时羞涩,后竟无师自通,将梁山阳物整根吞入喉中。

梁山亦不示弱,舌绽莲花,时而舔舐囊袋,时而深钻菊蕊。

房中已是,啧啧水声乱,津津露华浓。

突的澜霖浑身痉挛,玉茎狂喷白浊,直射梁山口中。

梁山亦忍耐不住,阳物在澜霖喉间跳动数下,股股喷溅,泄出阳精。

澜霖被迫吞咽,呛得泪眼婆娑。

稍歇片刻,梁山又起,遂将澜霖按在镜前,梁山啐了口津液,澜霖忽觉后庭一凉,将那滚烫阳茎抵在穴口。自后插入。

澜霖咬唇哀泣:“郎君…且…且轻些…”

声若莺啼。梁山却掐紧他雪股,腰身猛沉,整根尽没。澜霖“哼…呀…”一声,指尖将锦褥抓出数道月牙痕。

梁山俯身啮咬他耳垂道:“心肝夹得这般紧,是要爷的命么?”

“嗯哼…啊…嗯…好爷爷,好郎君…肏慢些,慢些…。”

澜霖被肏得眼冒金星乱,口流涎水绵。

梁山三浅一深地抽送,每至尽根便研磨数转,龟头刮过肠壁嫩肉,带出黏腻水声。澜霖初时痛吟,渐渐竟泄出甜腻鼻音,玉茎翘颤着滴下露来。

然澜霖眯眼见镜中自己,玉面潮红,青丝散乱,后庭含着粗壮阳物进出,羞得闭目呻吟。

“嗯…哼…爷,快肏死奴了…要死哩。”

“好心肝,爷怎舍得你死,睁眼瞧这骚屄。”

梁山却强迫澜霖睁眼观镜,手便拍打起屁股,一拍一缩一紧一夹,同时加快肏插,直顶得澜霖脚尖踮起,浪叫连连。

不觉,已是黄昏天,梁山对新俊仆爱不释手,恨不能将此人揉碎了、化入骨血里,日夜把玩,方称心意。

梁山俯身含住澜霖耳珠,啜得满口香唾,遂以指蘸了二人唇舌津液,润那玉茎如蘸露青锋。

梁山二指探入澜霖后庭,但觉紧致异常,如雏莺含蕊。

澜霖药力未散,星眸半启道:“好玉郎,且慢些…”声若蚊呐。

梁山不觉疲惫,笑言:“心肝且忍片刻,自有妙趣。”

遂将玉茎缓缓送入,初如石杵入井,继而似蛟龙戏水。澜霖先是颦眉咬帕,未几却觉酸胀中渐生快意,不由臀浪轻摇。

梁山见状大喜,乃纵马疾驰,每记皆没根而入,撞得澜霖前仰后合,青丝散乱如瀑。

事毕,梁山犹恋恋不舍,以指刮取二人混合的淫水,抹在澜霖唇上道:“此乃琼浆玉露也。”

澜霖羞啐道:“促狭鬼!”却不觉伸舌舔尽。

同日交欢数十余回,澜霖后庭已红肿不堪,梁山方尽兴而退。

这正是:玉茎常探后庭花,金枪不倒战通宵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玉茎劫-第5章 锦帐双龙争玉露,小窗窥艳暗销魂 new】

        诗曰:

楚岫千重绕暮云,喜得龙阳枕上分。

带笑慢吹窗下火,含羞轻解月中襟。

话说这晚梁山赎回了俊仆澜霖,惊喜之馀,便叫小厮来福弄些酒食来。

梁山令澜霖一起吃酒,相偎而坐,梁山吃了几杯酒便把澜霖搂于身上,捻着一杯酒两人共饮了几口。

少时,澜霖玉面绯红,星眸楚楚动人,瘫软于梁山身上。

梁山见此,只觉周身燥热难当,一股热气扑将上来,直冲脑门,顺势搂住澜霖,在那雪腮上大口咂了起来,后又口对口儿,着实亲了起来。

梁山把茱萸含了一回,戏道:“好颗相思豆儿。”

澜霖道:“这般妙物,偏生送于你尝。”

梁山又去摸后庭,滑腻如脂。

澜霖言道:“郎这伟物,也与我瞧瞧,教人眼热得紧。”

梁山放下澜霖,脱去下裳,那玉茎起初软垂,澜霖用纤指捻弄须臾,便昂然如剑。

澜霖咂舌道:“这般巨物,我那窄径怎生消受?且问你,男子家都这般雄壮么?”

梁山笑道:“我较常人有异。寻常人细若葱管,浅尝辄止。似我这等魁梧者,百中无一。”

澜霖耳热心跳,更觉如获至宝。

梁山又道:“我这物入港时,严丝合缝,进退如潮,保管教你欲仙欲死。”

澜霖咬唇道:“这宝贝着实爱人,恨不能吞下肚去。后庭痒甚,郎与我畅美一回。”

梁山探手入澜霖股间,但觉那幽径已自湿润,如蚌含珠,微微翕动。

遂取枕畔琉璃瓶,倒出玫瑰香脂,以三指蘸取,缓缓探入。澜霖仰颈娇吟,玉股轻颤。

梁山先以一指旋转开拓,继而二指并进,曲指轻挠那要紧处,澜霖顿时腰肢乱摆,玉茎吐露琼浆。

梁山见火候已到,遂将阳锋涂满香脂,抵住那销魂洞口,龟头轻叩数下,引得澜霖扭臀相迎,方一寸寸推进。

澜霖初时蹙眉忍痛,待全根没入,反觉胀满快美,不由摆腰相就。

梁山见他渐入佳境,遂放胆抽送,三浅一深,时而旋磨,时而猛刺,直弄得澜霖香汗淋漓,娇喘吁吁。

那阳锋出入间带出缕缕淫液,沾湿锦褥,啧啧有声。

梁山探手抚其股间,早沾露湿,知他情动,便搂至榻上。

澜霖娇喘道:“须着力弄我,休想吝气力。”

梁山哂道:“管教你骨软筋酥。”言毕挺杵直入。

澜霖柳腰款摆,似痛似快。但见一者奋力冲杀,一者双足盘腰,玉臀频迎。鏖战五六个时辰,交锋数千合方泄。然澜霖兴复起,梁山却已疲软。

澜霖复握阳锋,捋动数百,梁山急呼:“祖宗,吾将泄矣!”

“嗯…啊…嗯呀。玉郎,硬朗。”

澜霖娇喘,翻身骑坐,吞没根柄,颠簸千余,呼天抢地。梁山扳其双股,又刺五百,澜霖美极,哑声紧抱。梁山终尽兴三千余抽,共赴巫山。

二人交合正酣时,澜霖忽觉内里一阵酥麻,如蚁行蚁走,那快意直冲顶门,玉茎不住跳动,淫水如泉喷涌,溅湿二人小腹。

梁山亦觉龟头被热流冲刷,阳精直射,深入花心。二人相拥战栗,如登极乐。

良久,澜霖方缓过气来,嗔道:“心肝,险些要了我命去。”

梁山笑抚其背,仍不舍退出,阳锋半软间犹在甬道中轻跳。

事毕戏耍,闻更鼓五响,方相拥而眠。正是:

秘戏图中少此景,龙阳妙趣两心知。

琼枝玉树相萦绕,异香氤氲满罗帷。

你来我往争驰骋,彻夜未休战几回。

探幽凿险穷妙处,嫩蕊新蕉次第开。

小厮来福在门外窥见二人云雨,但见梁山将澜霖双腿分架肩上,阳物如杵,出入那粉嫩后庭,带出晶亮淫液。

澜霖玉茎挺立,随抽插晃动,铃口吐露清露。

每当梁山深顶,澜霖便仰颈娇啼,十指深陷梁山背肌。

来福看得裤裆尽湿,不觉伸手入裤,握住自己那初长成的玉笋揉搓起来。

再说二人酣战时,小厮来福端食至门前,见两具男躯交缠,淫声浪语不绝。

来福年方十四,见此阳春景致,不觉裤裆支帐,玉茎翘然,忍不住在裆间揉弄。

正自快活,忽被铁钳般大手揽住腰肢。

未及惊呼,已被人抱入房中。

那人将来福掷于榻上,啃咬其乳首,又剥尽衣衫。但见腿间玉笋,如剥壳春笋,粉光致致。后窍似含苞花蕊,娇嫩非常。

那人以指探路,来福哀鸣:“痛杀!”那人道:“宽心,自有妙诀。”取脂膏涂于阳物,又润其幽谷,缓缓一送。

来福惨叫:“裂矣!”那人紧箍其腰,浅抽数回,来福泪落如珠。然箭在弦上,那人终挺枪深刺……

来福初时蹙眉忍痛,渐觉酸麻快美,竟主动扭腰相迎。

那人见状大喜,遂将阳物尽根没入,九浅一深,抽送如飞。来福玉茎随着抽插节奏不断渗出琼浆,后庭紧裹阳物,发出“咕啾”水声。

却说二人交颈叠股之际,梁山忽将澜霖翻作跪伏之势,自后揽其纤腰,阳锋蘸取枕边琉璃瓶中玉露膏,抵住那微张菊蕊。

澜霖回首嗔道:“郎君,这般姿势羞煞人也!”

梁山咬其耳垂低语:“且看这倒浇蜡烛的妙处。”

言罢沉腰一送,整根尽没。

但见:

澜霖十指揪紧绣褥,雪臀随抽送泛起胭脂浪梁山双手掐其胯骨,每记皆撞得玉茎拍打腹间交合处水光潋滟,混着玫瑰膏化作琼浆澜霖忽绷直腰背,后庭绞紧,颤声叫道:

“玉郎…顶到…顶到妙处了!”

梁山见状愈奋,改九浅一深为三浅一深,专攻那要紧所在。

澜霖玉茎吐露清露,溅湿锦衾,却仍扭臀相迎:

“好玉郎…再重些…再重些,捣穿肠子也罢!”

梁山遂双手掰开两瓣雪股,阳锋如杵捣臼,带出缕缕白浊。

正酣战间,澜霖忽觉内里酸胀难当,龟头刮过某处时,如电流窜脊,竟先丢了一回。

梁山觉其甬道痉挛,更添快美,低吼着将阳精尽灌深处。

二人相拥战栗,如登极乐,但见:

澜霖玉茎淅淅沥沥,淋得腹间晶亮梁山阳锋犹在翕张菊蕊中跳动混合的琼浆自交合处缓缓溢出这正是:老马识途偏带路,摧花辣手不知疲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玉茎劫-第6章 雏子难承龙阳势 姨娘急献后庭花 new】

        诗曰:

莫道男儿不销魂,后庭花开痛亦欢。

浮世偷尝云雨趣,哪管阴阳颠倒颠。

却说梁山将澜霖按在湘妃榻上,先取来珐琅春宫盒,以指尖剜出半透明“蟾酥膏”,就着烛火暖化哩,细细涂抹在那玉茎之上。

那阳具经药力催发,愈发狰狞可怖,青筋如蚯蚓盘绕,龟头紫亮如熟透的桑葚。

澜霖见状,羞得耳根滴血,却被梁山掐着下巴灌了口“颤声娇”药酒,顿觉小腹如有炭火炙烤。

“乖乖,且看爷与你耍个双龙吐珠戏法。”梁山笑着取出枚温润玉势,约有婴臂粗细,顶端雕着盘龙纹样。

先以药油润了澜霖后庭,将那玉势缓缓旋入。

澜霖只觉肠中冰凉滑腻,异物感搅得他足趾蜷曲,偏偏那玉势中空,内藏水银,随体温渐渐流动,时而重若千钧,时而轻如鸿毛。

梁山趁其迷乱,突然挺身而入。

但见:两般异物齐入牝,玉势与阳根在薄薄肠壁间相互挤压,澜霖尖叫一声,指甲在梁山背上抓出数道血痕。

交合处水声咕啾,混着药油芬芳,竟泛出珍珠光泽。帐顶悬着的鎏金香球被撞得叮当乱响,撒下簌簌香灰。

“乖乖且忍忍。”梁山喘着粗气,将澜霖双腿折到胸前,露出那吞吐不休的嫣红菊穴,“瞧你,这处都吃得流涎哩。”说罢竟俯首舔舐,舌尖如蛇信般探入褶皱,浅尝淡血药香混杂滋味。

澜霖浑身剧颤,玉茎突突跳动,前段已渗出晶莹露珠。

忽从床底拖出个鎏金皮箱,揭开竟是整套“二十四桥明月夜”的角先生。

有:乌木包银制“相思扣”,环环相套可伸缩。羊脂玉雕作“蟾宫杵”,中空注温水。鎏金错银挂“霸王鞭”,缀着细小金铃。

梁山选了根鳝鱼皮造“浪里钻”,足有小儿臂粗,缠于澜霖玉茎根部。那物遇热便收缩,勒得玉茎血脉贲张,铃口不断泌出清液。

“今日定要教你尝遍“三十六式”。”梁山将澜霖翻过,摆成“观音坐莲”姿势。澜霖羞愤欲死,却因药力浑身绵软,只得任其摆布。

梁山阳具从后贯入,手里却拿着那“浪里钻”在前段滑动,前后夹击之下,澜霖腰肢如风中柳条般乱颤,足尖绷直又蜷缩,锦褥被抓裂数道口子。

二人淫戏直至三更,那门外小厮,来福早看得玉茎挺立,竟自发蹭着桌角泄身。西厢房中赵姨娘更是不堪,自渎得花房红肿,蜜液将绣鞋浸透。

忽闻鸡鸣,梁山方将澜霖抱到窗前,就着晨曦最后冲刺。

澜霖浑身痉挛,后庭剧烈收缩,竟将塞着的银铃挤射而出,“当啷”一声砸碎在地。

梁山低吼着抵死深送,龟头挤开痉挛的肠壁,将浓精直灌入深处。

话说门外来福被梁山按在榻上,那粗壮阳具直往后庭顶入,但见紫红龟头挤开嫩菊,青筋盘绕的阳根如烧红的铁杵般一寸寸没入。

小厮来福后庭嫩肉被撑得发亮,褶皱尽数展平,疼得来福哀声求饶。梁山笑道:“初试龙阳,自然疼痛,稍待便得趣。”

言罢更用力抽送,每记顶弄都带出些许血丝,混着先走汁黏腻地挂在阴毛上,来福只觉肠中如刀绞火灼,哭喊道:“老爷饶命!肠子要断哩!”

赵姨娘闻声推门而入,见澜霖正褪裤露臀,跪伏在侧。她嗤笑道:“两个雏儿怎经得起这般狂风骤雨?”

说着已解了罗裙,剥开桃红肚兜,两团雪乳弹跳而出,乳尖早已硬如珊瑚,露出雪白丰臀,反手掰开臀缝道:“老爷不如先赏我这熟蕊。”

梁山听罢,抽出来福阳物,转将赵姨娘压于身下。

那对豪乳被压成雪饼,乳肉从指缝溢出,那粗长阳具先入牝户搅弄数十回,搅得花房蜜液汩汩,顺着大腿内侧流到绣鞋,沾得湿滑,忽又转向后庭猛刺。

赵姨娘浪叫:“老爷!前后一齐开花才痛快!”她双腿如蛙般大张,脚趾蜷缩又舒展,臀肉被撞得泛起红浪。

来福见状,竟忘了疼痛,颤手摸向澜霖玉茎。澜霖羞红着脸,却觉掌心玉茎突突跳动,龟头渗出晶莹露珠,却也将手探往来福胯下。

四人正乱作一团,烛火映得满室肉色生光,汗珠顺着交叠的躯体滑落,在锦褥上洇出深色花纹,忽闻门外脚步声急。

原来是武大头这无赖前来偷香,见屋内烛火通明,淫声浪语,竟踹门而入。

赵姨娘不慌不忙,舌尖舔过唇角银丝,乳尖蹭着武大头手背,扭着身子道:“既要凑趣,不如同乐。”

武大头见三男一女交叠如肉屏风,那话儿早昂首挺立。

话说武大头刚扑向澜霖,却被梁山拽住阳具。那粗粝拇指按在马眼上研磨,刮出些许白浆。

赵姨娘趁机骑坐其面,阴阜压住武大头口鼻,蜜液糊得他满脸晶亮,来福竟自发狠,将阳物捅入武大头后庭。

却见武大头阳具在赵姨娘牝户进出,每记深顶都带出粉红穴肉,手指却抠弄澜霖后庭。

澜霖趴在来梁山上,两颗玉茎相互磨蹭,铃口相抵渗出蜜露,两人玉茎相互摩擦。

赵姨娘忽翻身含住梁山阳物,喉头收缩如吮冰糖葫芦,下面却夹着武大头阳具。

武大头被三面夹击,马眼水混着肠液从股间滴落,精关连破,不到两个时辰便两眼翻白。

来福见武大头瘫软如泥,竟学着梁山模样,将手指探进澜霖臀缝。

三指挤开紧缩的菊轮,发出“噗滋”水声,澜霖痛呼一声,却见赵姨娘蘸了淫水,二指并拢旋转开拓,将后庭撑成透亮肉环,手指在后庭开拓,渐渐也尝出滋味。

四人轮番夹攻,武大头初时还逞强,后来腰眼酸麻如蚁钻,睾丸缩得像核桃,直闹到鸡鸣,褥上精斑淫水已结成硬壳,武大头早已气若游丝。

赵姨娘踢了踢武大头道:“这腌臜货色,也配采花?”遂与众人将其拖出院门。

次日邻人见武大头赤身死于路边,阳具青紫肿胀,肛洞外翻如血环,下身精血混杂,暗道是马上风所致。

武家兄弟闻讯,疑与梁宅有关,此是后话。

且说,梁山次日设晚宴,赵姨娘左边喂酒,右边澜霖以檀口渡酒,舌尖纠缠银丝垂落,小厮来福跪在案下吞吐。

这正是:秽窟未成先殒命,黄泉路上悔贪欢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玉茎劫-第7章 龙阳花径争锋处 四体交缠云雨狂 new】

        诗曰:

龙争虎斗竞雄风,花径蓬门各逞能。

四体纠缠翻浪蕊,三英轮战戏娇莺。

话说上回四人云雨方歇,梁山这厮犹未尽兴,暗忖道:“何不再设风流阵仗?”遂以金扇招邀,复聚娇娥俊郎。

但见:芙蓉帐里叠香躯,琼筵席上换玉股。

却说芙蓉帐内见梁山,玉杵频摇探蕊间。

澜霖露出玉茎粉囊,那阳物早抵住后庭,澜霖羞道:“爷…这又是何种新鲜玩意。”梁山笑道:“此乃古法秘径,别有趣味。”

遂蘸了香唾,以指先探那菊蕊皱褶,觉其紧致非常,便缓揉慢捻,待得穴口松软,方将龟首抵住缓缓推入。

澜霖初时蹙眉,只觉异物侵入,后庭酸胀难当,不由夹紧臀瓣。梁山却俯身含住他胸前茱萸,手抚玉茎,三处齐攻后渐觉快美,不觉臀浪频摇。

正弄到酣处,赵姨娘褪尽衣衫,露出雪脯丰臀,那牝户早已露湿潺潺斜倚春凳道:“好没道理!放着现成花径不采,偏钻旱道。”

梁山抽身笑道:“姨娘呷醋哩?”便见她牝户翕张如鱼唼喋,淫露垂丝将她扳倒,阳物转攻桃源。

澜霖得空喘息,却见来福阳物昂然,青筋盘绕如虬,龟头紫亮渗珠竟自贴上来,两雄相贴,阳物交磨,彼此玉茎厮磨间,先流膏液相润,继而茎身相绞如麻花啧啧有声。

四人遂成叠股之势。

梁山在上冲刺赵姨娘,每入必尽根,撞得那阴唇翻卷,花露四溅来福从后贯入澜霖,双手掐其纤腰,阳物出入间带出嫣红穴肉更兼四手互抚,八体交缠。

澜霖前后皆受攻伐,玉茎吐露不止,白浊沾湿小腹;赵姨娘双乳晃如浪涌,发髻散乱贴腮赵姨娘被顶得花心乱颤,反手却握住澜霖玉茎把玩。

指腹摩挲马眼,拇指按揉铃口,引得澜霖玉茎跳动不已,忽觉来福阳物在谷道猛进,龟棱刮过敏感处,如电流窜脊竟比女子更觉销魂,不由浪叫:“哥儿,好手段!”

梁山见状,又命小厮来福与澜霖相对而卧,两柄相抵。

两具男根头首相触,铃口泌液交融,来福忽张口含住澜霖阳物,舌卷如簧自取银托子缚在腰间,前刺赵姨娘,后戏二童臀缝。

银托子冷硬如铁,入牝时与肉壁相激,赵姨娘尖叫抓褥;另端角先生蘸了香油,轮流钻刺二人后庭赵姨娘被弄得香汗淋漓,阴精泄如泉涌,打湿半幅锦褥忽翻身将澜霖按倒,咂其玉茎如尝珍馐。

唇舌裹住茎身,深喉吞吐间龟首直抵喉心,澜霖足趾蜷曲,玉茎暴胀。

小厮来福趁机从后抱住赵姨娘纤腰,阳物直取后庭。

那阳物沾满澜霖后庭脂膏,一捅而入,插得赵姨娘娇躯乱颤,三龙探花,四人如蛛交股,淫声浪语不绝。

正到此时,梁山忽从荷包取出粒“三生笑”丹丸,含在舌尖渡入澜霖口中。

不过片刻,澜霖便觉万蚁钻心,后庭嫩肉自发蠕动吮吸,玉茎涨得发亮。

梁山趁机加快抽送,每记皆直捣黄龙,龟头棱角刮蹭着肠壁嫩肉,带出缕缕胭脂色黏液。

“爷…肠子…肠子要化哩…”澜霖哭喊着,声音却甜腻如蜜。

梁山见他情动,更将人抱起,抵在描金屏风上行事。

澜霖背脊摩擦着冰冷屏面,身前却被撞得不断起伏,玉茎在屏风上拖出黏腻水痕。

那屏风绘着《宫廷春风图》,此刻竟随震动簌簌掉落金粉,迷离如雾。

忽闻“嗤”的一声,澜霖后庭失控,混着药油的肠液喷涌而出,顺着梁山阴囊滴落。梁山不怒反笑:“好个浪蹄子,竟会“玉壶倾浆”绝活。”

说着更发狠抽送,将那些秽物捣成白沫,糊得二人交合处一片狼藉。

澜霖羞愤至极,玉茎却不受控制地激射而出,精水呈弧线溅到三尺外的铜镜上。

梁山暂退,又取来件奇物,乃是西域进贡“玲珑锁阳环”。

银环内侧密布细刺,扣在澜霖玉茎根部,稍动便刺痒难当。

又将根马尾鬃穿入铃口,系着小金铃,每抽动便叮当作响。

澜霖哭求不止,梁山却道:“你且瞧这个。”竟从匣中取出对“阴阳和合铃”,银铃内藏水银,塞入澜霖菊庭,随着抽送发出潺潺水声。

事毕检视,却见澜霖后庭外翻如绽放芍药,精水混着血丝从股间不断渗出,玉茎被银环勒得发紫,铃口仍滴着残精。

那“三生笑”药力未散,肠肉仍在微微抽搐。梁山爱怜地舔去他眼角泪珠,却将沾满秽物的手指塞入澜霖口中:“乖乖,此乃金液还丹也。”

澜霖神志昏沉,竟乖乖吮吸起来,看得赵姨娘都面红耳赤,骚穴其痒。

约莫两个时辰,梁山渐觉不支。赵姨娘兴动难抑,跨上那雕花木马,倒骑金鞍。

但见:檀木鞍头雕着双龙戏珠纹,正抵牝户马背暗藏缅铃机关,随起落“嗡嗡”震颤。

鞍尾嵌着冷暖玉势,随骑乘出入后庭,她肥臀起落如舂米,将木马震得冻呀作响,那阴唇咬住龙珠棱角,带出缕缕花露。

后庭吞吐冷暖玉,发出“咕叽咕叽”阴水声。十指深陷马鬃,把填芯的香薷草扯得纷飞。

却见澜霖与来福交股叠臂,互舐龙阳。来福舌探澜霖后庭,舔舐那红肿菊蕊;澜霖则将来福玉茎整根吞入,喉头蠕动如吮。

梁山急命取来缅铃并角先生,那缅铃入菊便震,铃舌刮蹭花心;角先生雕有螺旋纹路,蘸了香膏先将缅铃塞入赵姨娘牝户,又令来福以角先生贯澜霖后庭。

异物入体旋转,澜霖后庭收缩不止,淫液顺着腿根流下四人器具交击,叮当作响,恍如战场金戈相鸣。

帐内娇喘咿呀,如莺啼柳浪,间杂金铃细响,锦褥窸窣。

及至云收雨散,赵姨娘牝户肿如熟桃,澜霖后庭绽若榴花。

精水混合淫露,在臀股间积成小洼梁山命小厮取冰片膏来,亲自为二人敷药。

指尖蘸药探入澜霖后庭,然又揉按那充血媚肉赵姨娘喘道:“狠心短命胚…险些拆了这把老骨头。”

赵姨娘双腿犹自抽搐,牝中缓缓溢出白浊却见澜霖股间精秽交杂,又调笑道:“小妮子倒会享齐人之福。”

指其股间混合三人阳精,已分不清彼此澜霖羞得掩面,来福犹自把玩其玉茎不放。拇指按着铃口挤出残精,俯身又舔其乳首。

忽闻屏风后窃笑,原是庶子平儿。那竖子裤裆已支起帐篷,手在胯间不停动作。梁山掷香囊击之:“小孽障还不滚出来!”

正待发作,却见平儿眸含秋水,忽将指尖琼浆轻抿于朱唇,吃吃笑道:“爹妈既窥破春光,何不与儿共品玉露?”

赵姨娘忙扯过纱衣掩住身子,朝平儿飞了个眼刀子。

平儿言犹未了,左侧俊童已匍匐而前,檀口微张,衔住平儿腰间羊脂玉带扣;右侧俊童更将颤铃贴其足胫,但见织金袍下渐显昂藏之势。

恰值月华大盛,穿棂而入,映得满地绫罗,汗巾,以及点点凝脂,恍若展开一幅活春宫。

正闹荒唐处,窗外两双眼睛灼灼如炬,帘幔微动处,人影倏忽而逝。然屋内闹剧如故,竟未觉察。

这正是:螳螂窥艳黄雀伺,春色满榻窗外窗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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